。滕宣挑眉,纪舒宁蹙着眉疑惑嘀咕:“真奇怪,司空靳长得那么好看,她娘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才对,为什么不敢见人呢?”

“你有那份闲心思管别人的家事,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伺候你相公。”

滕宣的手,不知何时早已经钻进了被子里,不知不觉地解开了她的衣裳,此刻被子之下的她,不着寸缕。

这个男人,脱个衣裳也脱得这么有艺术。

纪舒宁一手死死地拉着被子,一手在被子下推着滕宣煽风点火的大掌,“滕宣,大半夜的你消停消停。”

他上下其手,在她的腰间轻轻一拧,酥麻感窜过纪舒宁的全身,滕宣邪邪勾着嘴角道:“你不想要?嗯?”

纪舒宁毫无招架之力。

滕宣跟吃错药似得不见她,他们差不多一个月没缠。绵了,纪舒宁倒没觉得什么,她在男女一事上看得很淡薄,只要滕宣不妖孽地勾。引她,她还是能把持得住的。

可是滕宣是头饿狼,饿了一个月的狼,一旦看见了荤,怎么可能忍得住。

纪舒宁脸一片绯红,在滕宣身上嗅来嗅去,滕宣咬着他的脖子道:“你嗅什么?”

“看你身上有没有其她女人的味道。”

他身子蓦然一僵,纪舒宁眨了眨眼睛退开身子,瞬间有点冷意地看着滕宣。

滕宣的反应,真的像他刚刚从女人的床。上爬下来一样。

滕宣的脸色,开始慢慢地阴沉,随后,他一把抓住退缩的她,撕开她身上唯一一件还松垮垮挂在胸前的肚兜,凶残狠戾道:“今晚,我要炖猫肉吃,我让你知道我有没有碰别的女人——”

纪舒宁哇哇大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