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纪舒宁瞪他,“你还好意思说,你刚才那么用力咬我,你看都流血了,痛死了——”

荧光与余光交映,衬得滕宣一张脸黑得像炭,“本王咬你?”

纪舒宁眨了眨眼睛,她伸出僵硬的手,摸了摸唇,被滕宣的表情怔到了——如果刚才不是滕宣,那是谁?

滕宣霍然起身,怒气陡升,纪舒宁有点怕怕地缩着身子,葛元和葛方被滕宣叫出来,他震怒道:“你们是怎么守王府的,竟然让人在王府里来去自如——”

葛方葛元垂首,滕宣盯着纪舒宁的唇瓣,“传令下去,加强戒备,发现可疑人,死活不计,别让他出了王府——”

方才来找纪舒宁,他就看到一道红衣飘过,那时以为是荧光作祟,加上一心惦记着纪舒宁,并未没放在心上,现在仔细一想,那定然是司空靳——

司空靳,现在还想着染指他的女人——

该死——

滕宣指肚恶狠狠地擦着纪舒宁的唇瓣,本就裂开的唇瓣被他擦出了血,刺疼刺疼的。

“滕宣,疼……”纪舒宁委屈又愤怒地看着他。

滕宣目光灼灼,显而易见的怒气直逼纪舒宁,他改而换上自己的唇瓣压上去斯磨啃噬着她。

她是他的女人,难道她就不会拒绝其他男人的碰触?难道她连他的气息都感觉不出来?

真是该死——

他气得想杀人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