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滕宣用最温柔的语调,说着最残忍的话:“你是一条蛇,一条快要脱皮的毒蛇。”

薛清舞身子在隐隐地颤抖,滕宣的毒舌,只有纪舒宁那颗强大的心脏能承受得住。

“王爷,我不信,你心里,定然不是如此想的……”

男子,最是口是心非,尤其是滕宣这样喜怒无常的男子,她这样的美人在前,她不信他真的能做到无动于衷。

薛清舞眼里闪着泪花,楚楚动人,突然推着滕宣倒了床上,去解滕宣的腰带,滕宣只是冷冷看着她。

“这就是太史令家千金的教养?果然让人刮目相看,不知道太史令会不会将自己女儿的大胆行径载入史册,以供后世女子膜拜。”

薛清舞再次感到难堪,今日滕宣的拒婚,已让她颜面尽失,现在,她不顾女子的礼义廉耻企图在他醉酒之下引诱他,生米煮成熟饭,她是太史令之女,滕宣必然会给他父亲三分薄面,收了她。

她心高气傲,发誓定要做滕宣的正妻。

可滕宣,却冷眼旁观,在他的眼里,她定然是连最低俗的妓。女都比不上……

薛清舞伏在滕宣的怀里,失声大哭。

她只是个小女子,所有的骄傲,已经在今日被滕宣消磨掉。

滕宣皱皱眉,不耐烦地道:“滚开,要哭闪一边去——”

往常他见到梨花带雨的美人,必定顺水推舟好生逍。遥。快。活,红绡帐暖,美人低啜,现在却只觉得索然无味,欲。望在纪舒宁的身体上得到发泄,便对其她女子再也提不起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