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月牙都被她那一巴掌的响声吓了一跳,纪舒宁刚豪迈完,耳边就有一道阴测测的声音飘过,“我就在这儿,你仔细跟我解释解释。”

纪舒宁的笑容僵住,再也化不开,滕宣将她扛在肩上,“回房里仔细解释给我听。”

纪舒宁叫苦连天,“滕沛,你这个混小子,你故意算计我——”

滕沛无辜地耸耸肩。

滕宣踢开门,将纪舒宁甩在床上,食指勾着她的下巴道:“来,现在没人了,我听着你的解释。”

“我胡诌呢……”纪舒宁打了一个哈欠,“好困啊,睡觉了……”

纪舒宁闭上眼装睡,偷偷将眼皮掀开一条缝,只看见滕宣赤。裸的胸膛朝她压来,纪舒宁朝床里滚去,滕宣翻过她的身子,“你不喜欢我?嗯?”

纪舒宁闭着眼,滕宣的手在她的身上作乱,或轻或重,轻捻慢揉,每一下的用力,他邪魅的嗓音都会问一次,“你不喜欢?嗯?”

纪舒宁身子抖成了筛糠,在滕宣漫不经心的挑拨下,她终于缴械投降,嗓音带着隐隐的哭腔,“喜欢……”

这跟屈打成招有什么区别?

滕宣满意一笑,“你说管不住我的身体,你怎么管不住了?我的身体是你的,心也被你勾走了,被你迷得团团转,你爱怎么管就怎么管……”

他轻柔地亲吻着她,纪舒宁躲避着。

她睁着迷乱的大眼睛问:“滕宣,你为什么没有娶段连城,你不是爱她么?”

“阿宁,我和连城,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,你别乱想。”

“那是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