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徐家婆娘站在门口,亲眼看见月牙背着药篓出门,没有看见那男子,才冷哼一声关上门。

月牙走了老远,熟悉的气息靠近,那人蒙住她的眼睛,“猜猜我是谁?”

月牙嘴角挂着笑,在滕沛的手背上轻轻地划着,一个沛字落成,滕沛放下了手,将月牙的手拉到了自己掌心里。

他捞起她的袖子,果不其然在上面看见青青紫紫的痕迹,他气血翻滚,手上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,捏疼了月牙,月牙轻轻呻。吟了一声,滕沛才回过神。

他从怀里掏出软膏,给月牙轻轻抹上。

他们上山采药,滕沛怕她采少了会挨打,拉着她往悬崖峭壁走,将那山壁上的奇珍药材摘下来,放进她的药篓里。

到了下午,药篓半满,他们下山。

徐家婆娘最近常坐在门口,监视着月牙的一举一动,在村头,月牙就让滕沛先离开。

滕沛依依不舍,俯身在月牙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。

这次徐家婆娘却没有坐在门口,而是到了村头来,她一眼看见不远处卿卿我我的两人,大怒,提着一截木棍冲了过去。

滕沛拉开月牙,一脚踢了过去,半点情没留,踢在徐家婆娘的脸上,那鼻尖下,立刻涌出一股鲜血。

“毒妇,你休想再欺负月牙——”

徐家婆娘恼羞成怒,大声嚷嚷,“来人啊来人啊,打人了,偷。情了,不要脸啊……”

月牙惊慌地催促滕沛快走,滕沛站着没动,“要走,你跟我一起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