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低头专注地上药,滕宣另一只手捧住她的半边脸颊。

“心疼了?”

纪舒宁看了他一眼,咬着唇瓣不说话,刚才她从衣上撕了布条放在火边烤,这会儿干了,纪舒宁拿过来,缠在滕宣的手臂上。

滕宣等她缠住了伤口,一把勾住她的脖子,将她压在了自己怀里,“心疼了?嗯?”

她推着他的胸膛,掌心碰触上去,才想起他上身赤。裸,她仰着脸,无辜地看着滕宣。

滕宣身体发紧,却只是盯着她固执地问:“告诉我,有没有心疼?”

他还没等到纪舒宁的回答,纪舒宁一个喷嚏就飙了出来,纪舒宁皱了皱鼻子,滕宣抛开心里的想入非非,将纪舒宁往火边推,“把衣裳脱了,烤干再穿。”

纪舒宁哦了一声,脱下外衣,架在火边。

她穿着单薄的里衣,簌簌发抖,去脱滕宣的衣裳,滕宣只剩下里衣,纪舒宁看了一眼,纠结地立在滕宣面前。

滕宣将她发抖的身子按在自己怀里。

“冷不冷?”

纪舒宁点了点头。

滕宣的手掌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摩挲着。

“阿宁……”

“嗯……”

滕宣抓着她的手,按在自己的心窝上,“阿宁,你吞噬了我的心,我无时无刻不为你疼着,一座城池,不是衡量你在我心里份量的标准,你自己摸摸看,我的心里,你到底有多重。”

他始终介怀纪舒宁轻轻巧巧就否认她在她心里的位置。

纪舒宁的掌心,在他心窝的位置,轻轻地游移着,不是挑。逗,不是煽。情,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这个男子的心跳。

“滕宣……”她有些无措地仰着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