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滕宣目光变得危险起来,好似纪舒宁只要说了一个不字,他立刻就能扭断她的脖子。

纪舒宁顶住滕宣杀人般的目光,撑着吐了一个字,“不……”

司空靳笑了,“那你过来……”

滕宣心里又气又慌,大掌收紧了她的腰肢,纪舒宁看着司空靳摇了摇头。

“你也是威胁人物,你们两个都是地雷,我不过去。”

司空靳脸色暗沉。

滕宣一笑。

“阿宁真乖,不枉费爷这么疼你。”

纪舒宁抽着脸皮笑。

司空靳也笑,嘲讽轻视。

“是啊,阿宁,他真够疼你的,把你推到花刺丛中让你受万箭穿心之痛,把你淹在寒冰池让你去了半条命,还研制出天下最烈的去皮药毁你肌骨,逼着你去西雾山送死,他这么疼你,你实在是该好好回报他。”

滕宣和纪舒宁脸色,俱是一变。

纪舒宁试图远离滕宣的怀抱。

滕宣收紧了手臂,垂头看了纪舒宁一眼,她神色挣扎。

滕宣目光阴鸷盯着司空靳,他是真怕,真怕了纪舒宁因为他曾经对她的残忍而厌恶他。

“司、空、靳——”

司空靳挑衅地勾着嘴角,滕宣放开纪舒宁,想冲上去,纪舒宁拉住他的手臂,低迷地笑了一声。

她一字一句,“滕宣,你的确——很疼我,疼的我浑身都疼,浑身都是伤,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。”

他僵愣,表情一点一点奔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