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司空靳看了一眼那形状分明的浅坑,一声失笑,将她提了起来,“猫儿都像你这么肥硕?”

言外之意,就是在说她胖了……

纪舒宁大脑凌乱了一下——

“司空靳,你耍着我玩儿——?”

明知道她想跑,还故意给她机会。

机会来了,却让她有一种抓不住的懊恼。

“我享受你垂死挣扎的感觉,那会让我觉得掐住了一只小猫的脖子,看着她死了又活活了又死。”司空靳红舌舔了舔自己的唇瓣,说不尽的诱。惑和嗜血。

“你真是变。态到无药可救——”

司空靳不否认,“所以,你小心了,要是一哪天惹怒了我,我就会掐着你的脖子,让你死了又活活了又死,”

说话间,他已经将她提到了营帐里,纪舒宁后知后觉,发现自己不能动了才知道自己又被绑起来了。

“你到底绑我到什么时候——”

“洞房之后。”

司空靳离开,纪舒宁咬牙,这绳子太过结实,而且她根本碰不到绳子打结的地方,她无法解开绳子。

纪舒宁泄气地软了身子。

她坐在椅子上,昏昏欲睡。

靠近大漠的落日,血红得耀眼,腾耀了半边天际,从那落日血光的尽头,一袭黑斗篷缓缓走进,仿若恍世一般的连绵无常。

她径直走到营帐外,无人敢拦。

当她站定在纪舒宁面前,那冷冽的气质将纪舒宁的瞌睡虫全部吓走,纪舒宁迷惑地问:“你是谁?”

纪舒宁皱着眉,这人,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