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纪舒宁气噎,用力甩了甩头,没甩开滕宣的钳制,气道:“是啊是啊,我是心疼了,你以为谁都跟似得像个冷血动物——”

“既然这么心疼,要不要本王成全你们——”滕宣脸若寒霜,不带一点的温度,滕宣真正生起气来,纪舒宁还是很怕的。

“我、我就随便说说而已……”

“随便说说?”滕宣低头,目光与她对视,“本王怎么觉得你这句才是实话呢?”

“你要当真也随便你。”纪舒宁有些无所谓。

“水性杨花——”滕宣咬牙切齿,捏紧了手指,纪舒宁下巴一阵生疼,眸子恼恨地瞪着他,“你才水性杨花,没人比你更水性杨花,睡女人跟睡床单似得——”

“还敢嘴硬——”滕宣恨不得一口咬了纪舒宁,“本王现在除了睡你,对谁都没兴趣——”

纪舒宁被他大胆的言辞弄得脸一红,生怕被人听到,立刻捂住了滕宣的嘴。

“你嘴上能不能积点德——”

被人听到,她的面子往哪儿搁啊。

滕宣拿开她的手,她的掩耳盗铃更让他愤怒,好似他就是什么见不得光的洪水猛兽。

“做都做了,你现在倒是顾忌上了,哼——”

纪舒宁弱弱地反驳,“是你强迫我的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