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纪舒宁扭过头,看着滕宣一步一步朝她走来,粗鲁地将她从葛方的怀里拉出来,一言不发,抱着她离开。

他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。

葛方看着,没有阻止。

他没有阻止滕宣带走纪舒宁的立场。

纪舒宁也在滕宣的怀里沉默着,回到了营帐内,滕宣丝毫没有怜香惜玉,将纪舒宁甩在了硬邦邦的床上。

纪舒宁轻轻地皱着眉头,滕宣面容很平静,平静中的暴风雨显而易见,“喝酒了?”

纪舒宁垂着头轻轻嗯了一声,滕宣抬起她的下巴,“本王的怀里不舒服?让你成天尽想着往别的男人怀里钻。”

纪舒宁此刻垂着头一言不发的模样极其乖巧,却依旧没办法压下滕宣心里的怒气,他就是气,明明他才是她男人,她最信任最依赖的男人,却始终不是他。

她去亲吻纪舒宁的唇,纪舒宁别开脸,滕宣阴沉地盯着她,纪舒宁微微动了动唇瓣,“我刚刚吐过了,没刷牙……”

“本王不嫌弃——”滕宣掰过她的脸,恶狠狠地压了上去,凶残的吻宣示着他的不爽。

“你不是说本王一。夜十次?不如今夜试试,你能不能受的住本王的十次,嗯?”

纪舒宁抬着软软的眼睛望着她,早忘了自己先前干的蠢事,此刻那眼神就有点无辜的味道。

“该死——”滕宣低咒一声,扯下纪舒宁身上属于别人的衣裳,看见她衣衫不整,猛然抬起头,一字一句极其阴沉地问道:“你们做什么了——”

纪舒宁不自在地拉了拉衣襟。

“没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