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争以两军僵持不下,各自鸣金收兵为结束,纪舒宁和范统从墙角钻出来,趁乱。插。进。了军队里,没人发觉。

回到了营帐,纪舒宁刚刚落下一口气,傅冷松就来了,纪舒宁知道,这个气度狭隘的男人一定会挟私报复,果不其然,傅冷松一开口就抨击她和范统,“两个胆小鬼,临阵脱逃,简直就是我北凉的耻辱——”

范统垂头不语,纪舒宁也不说话,傅冷松道:“从今天起,你们俩贬到伙房营——”

贬到伙房营,远离了刺史大人的视线,又无法上阵杀敌立功,一辈子只能做个做饭的兵,得不到升迁的机会,到时候,斩杀敌军一员猛将,救下刺史大人这个功劳,就是他的……

而这,纪舒宁并没有异议——不用去杀人更好……

她兴高采烈地去了伙房营,刚露面,每个人看着她和范统的目光,都充满了鄙视和不屑。

“听说那两个是逃兵……”

“被贬来伙房营的……”

“孬种……”

纪舒宁在一片议论声中,背着手踏着八字步朗朗了一句:“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——”

迎来的是伙房营兄弟们的烂菜叶……

纪舒宁丧着脸,伙房营的人扔完烂菜叶,全部散了,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,哀道:“为什么不扔鸡蛋啊——”

鸡蛋好歹还有润肤的功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