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的风尤其大,而且凉,纪舒宁浑身**的,往营帐里跑去。

在万千营帐中,纪舒宁看见了一顶与众不同的营帐,营帐豪华而奢侈,与其它营帐一比,简直就是豪宅和贫民窟的区别,纪舒宁路过那顶营帐,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妖媚的女声,“王爷,奴家服侍你更衣……”

纪舒宁一阵鄙视,上战场还带着美人来**,狗改不了吃屎——

她心里愤愤,有点不是滋味,在营帐上踢了一脚,吐了一口口水,“恶心的玩意儿……”

滕宣在帐内目光一凛,推开往他怀里贴的军妓,急急拉开了营帐,扫视着周围,却又什么都没有,滕宣抓住一个巡逻的士兵,“刚才在这里的人呢?”

士兵一脸茫然,“属下一直在周围巡逻,并未看见有人。”

滕宣挥了挥手,又是错觉么……

他拉开营帐走进去,班涛送来的军妓媚笑地往他身上贴,滕宣暴戾地挥开她,“滚——”

女人惊恐地跑出来。

纪舒宁躲在暗处,拍了拍胸口,惊魂未定——好险,差点就被滕宣捉到了……

训练了几日,每日都累得只剩半条命,这日,纪舒宁还在睡梦中,外面大鼓震天,一下就把她惊醒了……

“敌军攻城了,快快快,我们终于可以上战场了——”

相比他们的激动,纪舒宁就显得有点贪生怕死的样子——开战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