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舒宁撇到每个人堆放的衣物上都有一个木牌子,上面上写着每个人的名字,其他三人分别叫张栋,陈标,李魁,纪舒宁看见眼前男人的名字时候,嘴角狠狠地一抽——范统……

范统——饭桶……

纪舒宁看了眼自己的木牌——江舌予……

她凌乱了地看着那木牌,她的书法有那么差?

范统见他大半天不说话,有些气馁,“小兄弟,你别不吭声啊。”

纪舒宁捏了捏嗓子,故意哑着嗓子道:“最近嗓子不舒服,不方便开口,别介意。”

范统开朗一笑,“没事没事,哈哈……”

纪舒宁的卧铺在最中间,范统在她的左边,睡得很沉,那像雷鸣般的鼾声,一直震动着纪舒宁的耳膜。

范统像只八爪鱼一样,将身子的四肢往纪舒宁缠,纪舒宁无语望着帐顶,扯开范统的铜墙铁壁,抱着耳朵背对着范统,面对着李魁,李魁睡得也很沉,张着嘴,口水打湿了被褥,纪舒宁刚转身,鼻间就闻到了李魁的口臭……

她抓狂地坐起来,心里在咆哮,黑漆漆的夜里,偶尔有风从帐篷外漏进来,纪舒宁用力地扯着自己的头发,将帐篷里唯一的两根小板凳搬到了帐篷的中间,抱着被子躺了上去。

她想,她明天醒来要是没摔下去,那么,她可以跟黎长风那厮一样装境界了,找根丝绳悬着睡觉……

纪舒宁在板凳上僵硬了一。夜,第二天醒来,她很悲惨地在一堆泥土里打了几个滚,连嘴里都是土。

她果然不适合装X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