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牙身上都是伤,她蹲着很少动,一动,身上的鞭伤就很疼。

“小月牙,我唱首歌给你听吧。”纪舒宁注意到了,说话转移月牙的注意力,希望减轻她身上疼。

月牙笑着点了点头。

纪舒宁挺正式地润了润嗓子,“起来,不愿做奴隶的人们——”

纪舒宁一首国歌唱的激昂慷慨,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她高亢的歌声,说不上好听,但嗓音很纯,腔调很正,听着很舒服。

她这么一唱,月牙确实不疼了。

纪舒宁和月牙靠在一起,蹲在墙角睡了一晚,第二天她一醒来,精神气十足地朝门外叫嚣:“开饭了开饭了——”

一个彪形大汉推开门,脸色黑青黑青的,声音震耳欲聋,“吵什么吵,昨晚还没吵够,再吵封了你的嘴——”

纪舒宁闭了嘴,门关上后,她消停了几分钟,又开始大喊大叫:“救命啊,草菅人命了,不给饭吃了,还要不要人活了——”

彪形大汉再次推开门,这次进来的是昨天的女人,她脸上也不好,眼睑下有一圈黑色的阴影,可见昨晚,睡得不是很好。

纪舒宁觉得挺正常——ji院嘛,过的就是昼夜颠倒的生活,有黑眼圈也不奇怪,丝毫没有怀疑这是她昨晚鬼哭狼嚎的结果……

女人神色疲倦,瞟着纪舒宁,“考虑清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