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舒宁气愤,“那你怎么不找个铁笼子关着我——”

“你倒是提醒了本王。”

纪舒宁仰着脸怒瞪他,滕宣的一脚踩在她头上就跟踩在她脸上一样伤至尊。

段连城去劝解,“王爷,你也说了,纪姑娘只是爱贪玩,你别跟她较真……”

纪舒宁满前怒火堆积,段连城的举动,在她眼里说不出的虚伪——当初将花刺捏进她身体的时候,怎么没见她留点情……

“谁要你装好人,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奸夫****,一丘之貉,沆瀣一气,虚伪又做作,恶心——”

段连城脸色蓦然煞白,滕宣脸色不善。

段连城低低道:“王爷,连城身体不适,先回去了。”

滕宣点点头,段连城柔柔弱弱地离开,那宛若黛玉一般弱至**的病态,令人黯然神伤。

阮夫人随后也告辞,滕宣拿开脚,纪舒宁在坑里跳脚,“阮姐姐你回来啊,你走了谁来救我脱离苦海啊——”

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,纪舒宁偏着脸不说,滕宣蹲下,捏着她的下巴,“这段时间,你给本王安分点。”

“休想——”纪舒宁甩了甩头,“你不让我离开,我就把你的王府搅得天翻地覆、鸡犬不宁,我烦也能烦死你——”

“你试试,你真当本王降不了你。”

纪舒宁冷哼,滕宣起身,朝门外走去,俨然是要离开,他回头,见纪舒宁还在坑里,道:“还不快起来洗干净。”

“你让我呆在里面,我就呆给你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