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衫女子嘲讽地嗤笑了一声,“不会弹琴还是这里大放厥词。”

纪舒宁在滕宣那里被赤。裸裸的鄙视了无数次,她小命捏在滕宣手里,奈何不得他,可现在她又被一个女人给赤。裸裸的鄙视了,立刻补了一句:“我只是不会弹七弦琴而已……”

管事道:“那姑娘会弹什么琴?”

纪舒宁凝眉思索,在他三哥的熏陶下,钢琴她会一点,小提琴也会那么几首,她就不信这时代还能给她搞出那些玩意来。

可也不能说别人没听过的乐器吧。

纪舒宁很僵硬地咳嗽了一声,“……咳咳……其实……除了七弦琴,其它的……我基本都会一点……”

滕宣现在就想捏死她。

卖弄也不是这样卖弄的,比说什么都不会更糟糕……

管事微微一沉默,开口:“老朽这里,有一件罕见乐器,当世仅此一件,乃是当年花将军寄放在魅离楼,这乐器尘封多年,等待它的有缘之人,不知公子可会?”

底下窃窃私语声不断,显然对于这花将军的乐器兴致更高。

“总要让我看看是什么乐器吧。”纪舒宁死撑到底。

管事一闪而过的惊讶,堂中各人的表情大同小异,倒让纪舒宁好奇起来。

管事让人取来了一个方形的木盒子,盒子漆光发亮,可见经常保修,有人在轻轻地笑,有人在交头接耳,纪舒宁就觉得她们估计就是吃定了她不会,等着看热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