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阮夫人离开后,纪舒宁蹲在院子里烤了一个地瓜,滕宣在含昱院,看见那袅袅升起的烟雾,浅浅笑了笑。

葛方在他身后,滕宣没看见,葛方嘴角淡淡的笑意。

第二天天刚亮,纪舒宁还没睡醒,就感觉到脸上痒痒的,她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,翻身继续睡。

滕宣坐在床沿,嘴抽了抽,盯着纪舒宁看了半晌,纪舒宁就觉得梦中突然一片黑暗,一双幽绿的狼眼虎视眈眈地在盯着她。

滕宣伸手,手指在纪舒宁的腰际徘徊了一下,随即游移蔓延而上,落在纪舒宁的胸上,轻轻挑开了纪舒宁微张的领口,狠狠在她的柔软上拧了一把——

“啊啊啊——”纪舒宁大叫着坐起来,一拳朝滕宣砸去,“se狼袭胸了啊——”

滕宣巴掌捏住她的拳头,“谁是se狼?”

纪舒宁几天没看见他,此刻头脑不清醒,愣愣地看了滕宣一眼,闭眼躺下,“我在做梦,我在做梦……”

滕宣手指在她的胸口滑了一下,语气充满了威胁,“你在做梦?”

纪舒宁一个激灵坐起来,顺势拍开滕宣的魔指,“不,虽然梦境很美好,现实很残酷,可是我不喜欢白日做梦。”

滕宣满意地笑了,不知从那里扔了拿了一套衣裳扔给纪舒宁,“换上。”

纪舒宁摆开看了一下,“这不是小厮的衣裳?你要贬我做小厮啊?”

“哪来那么多废话,还不快换上——”

纪舒宁看着他,用力地眨了眨眼睛,“我换衣服你不出去吗?”

“本王为什么要出去?”

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