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植……子建……”男子沉思,片刻抬起头,“果然是世外高人,在下望尘莫及,姑娘能否将此赋念完,让在下记下,以供后人瞻仰……”

纪舒宁低低地吐了一句:“我只记得这一段……”

男人有些失望,纪舒宁舒了舒眸子,“你这画画的挺好的……”

男子叹息了一声,郁郁不得志,“画的再好又如何,可惜独卧南山,无人泛津……”

又是一位空负才华的李太白啊……

其实纪舒宁是真的不明白,作画作得好,写诗写的好,跟做官有什么么关系?

当官是为了写诗给百姓看得吗?

纪舒宁难以理解,哀叹地摆着头,男子看着,眼睛一亮,“莫非姑娘有高见要赐教?”

纪舒宁眨眨眼睛——她的高见她敢说出来吗?在大街上她还没那么找死的一股劲。

“我能问问,你今日再次卖画,是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