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朱砂?”

“跟你说了不是画的。”

滕宣静默地望了她很久,当着纪舒宁的面将绣帕塞进了自己怀里,却对纪舒宁说:“本王只要绣的。”

纪舒宁捧着脑袋做崩溃状,“我说了不会不会就是不会,滕宣你太过分了——”

滕宣哼了一声,纪舒宁跑出去,脚乱踢,路边的名贵花种被她摧残得惨不忍睹,纪舒宁爬上一座墙,葛方时时刻刻盯着她,站在墙下,看着纪舒宁。

纪舒宁也知道自己在葛方的手上不可能逃得掉,她趴在墙上像一只哈巴狗一样的可怜,目光充满了渴望着外面宽广的街道,“外面的世界,多么的美好,多么的令人向往,为什么我却如此悲惨——”

葛方常年僵硬的脸上,有着一丝笑意,纪舒宁举起手来,仰天长啸,“天啊地啊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——”

纪舒宁的手离开攀着的墙,还没发泄完,就无情地摔了下去,被打的屁股很疼,纪舒宁在地上痛苦的哀嚎,“葛大侠,你太不厚道了——”

看见她摔下来,竟然都不扶她一下……

葛方站在远处,纪舒宁龇牙咧嘴,一双黑色锦靴突兀地出现在她的眼帘里,彰显着身份地位的显赫,纪舒宁恨恨地瞪了那双靴子一眼。

不用说也知道是谁……

纪舒宁就坐在地上,屁股难受的紧,滕宣还没有离开的意思,纪舒宁凶狠地抬起脸,“看什么看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