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纪家要权有权,要钱有钱,我将来,怎么着也是嫁一个门当户对的权二代,何必降低身份来给你做小妾,再说了……”纪舒宁鄙夷地目光斜着滕宣,“跟你,本姑娘还嫌脏了。”

”脏?”滕宣冷笑一声,“好啊,你想挨板子,本王成全你——”

“来人——”

葛方推门进来,滕宣一脚把纪舒宁踹下床,“把她拖出去,打二十大板,给本王往死里打——”

纪舒宁找了一件衣裳披上,挡住胸前的风光,傲气得很,“不需要你拖,本姑娘自己有脚,会走,哼——”

纪舒宁出去,过了会,滕宣就听到外面响起的板子声。

纪舒宁咬着牙一言不发,两个侍卫一左一右,板子噼里啪啦地落下,纪舒宁疼得满头大汗,滕宣在屋里听着,心也揪得很紧,坐立难安,烦躁地走来走去。

他走到窗边,微微掀开一条缝,看见纪舒宁咬着袖子的倔强模样,某个地方突然扯了一下,心头越来越烦躁。

“蠢女人,连求饶都不会……”

纪舒宁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,抬起头往窗户看了一言,滕宣立刻闪开。

“虎落平阳被犬欺,滕宣,我一定会报仇的,你给我等着——”

滕宣冷硬地哼了一声,“嘴硬的女……”

二十板子打完了,纪舒宁瘫在长板凳上了无生气,像涸辙之鱼,屁股火辣辣的疼,葛方看了一眼紧闭的门,吩咐两侍卫,“把她送回随心院。”

纪舒宁推开来扶自己的人,站起来,手撑着腰,微微弯着身子,“不需要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