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舒宁刚爬上去,一个小厮进来。

纪舒宁心里直哀嚎——怎么又是男人……

纪舒宁闭上眼——她可不想长针眼……

等了会,纪舒宁没听到小厮离开的声响,反而听到了一阵轰轰烈烈的打屁声,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臭屁味和臭不可闻的……屎味……

噢,买糕……

这人到底吃了什么,这么臭……

纪舒宁五官皱到了一块,眼睛被熏得睁不开,鼻子被熏得快要失去嗅觉……

“阿嚏——”纪舒宁一个没忍住,终于打了一个喷嚏出来,一张开嘴,那臭味又进了嘴里,她忍无可忍,“卧槽——”

蹲在茅坑上的小厮抖着双腿抬起头,“鬼啊——”

纪舒宁此刻纠结在一起的五官——比鬼还恐怖。

她连阻止小厮出声的机会都没有,从茅厕顶跳下来,踩在小厮的头上拉开门迅速窜了出去,小厮还在茅厕里毁天灭地地大喊,“有鬼啊有鬼啊——”

王府里的下人闻声陆陆续续赶来,侍卫也围绕过来吗,纪舒宁从另一条道逃开,跑到了一堵墙边,四下无人,她几步弹跳跳到了墙上,纪舒宁暗自窃喜不已的时候,衣领被人揪住,她被人扯了下去。

纪舒宁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海外天空,哀怨地在心里唱着:“我想要自由,就像飞过我身边的知更鸟,就像在蓝色大海里激起的浪花,如果你的爱将会束缚我,请不要试着束缚我,请说再见吧……”

看见葛方,纪舒宁奔溃地大喊:“大哥,我跟你又没仇,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地跟着——”

葛方没说话,直接把她提到了滕宣的含昱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