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舒宁想起写分手信给滕宣的女人,她有预感,那个女人一定就是滕宣心心念念想得到却又得不到的女人,所以她看了那封信,滕宣才会勃然大怒。

阮夫人听完后苦笑,纪舒宁面目凶残,“要是我的男人敢这么对我,我就把他阉了,再做成人棍,哼哼——”

春儿一听,立刻从纪舒宁身边闪开到老远的地方,纪舒宁朝她喊:“春儿,我又没说你,你躲什么啊?”

春儿打了个冷颤,纪舒宁坏笑地起身,“莫非你看上姐姐了?”

纪舒宁一把揽住啊春儿的腰肢,一副流氓的调笑口吻,“小妹妹脸蛋好水润,让爷亲一口——”

纪舒宁撅着嘴凑过去,春儿往后仰,还是躲不过纪舒宁的攻击,脸颊被纪舒宁狠狠地啾了一口,“爷在你这儿盖了一个章,从今以后你就是爷罩的人了,谁敢欺负你尽管来找爷,爷给你做主。”

春儿脸红地推开她,“给我做主?你还是先想想怎么绣出一幅鸳鸯向王爷交差吧。”

纪舒宁沮丧,“春儿你怎么能在这么温馨的气氛下说这么煞风景的话,太没有情调了。”

“快去绣吧你,没个正经。”

纪舒宁皱着鼻子,“好像吃太多了,我先去茅坑蹲一下,回来再绣。”

“你可别想跑——”纪舒宁偷懒的鬼点子多,春儿不得不警告她。

“我要是逃的出去,早逃了,还用在这受窝囊气。”纪舒宁说完,垂头丧气地离开了眉庄院,春儿猜对了,她不是真想去茅厕,她就是找机会偷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