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宣第二天拉开门,纪舒宁蹲在墙角里,滕宣微微眯眼,俊脸张扬而邪魅——这么听话……

滕宣走过去,用脚踢了踢纪舒宁的膝盖,“蠢女人。”

纪舒宁没动,滕宣蹲下身,一根手指就将纪舒宁的脸撑了起来。

纪舒宁脸色潮红,身子很烫,浑身都在冒着汗,滕宣脸色微沉,拦腰将他抱进了屋内——这个蠢女人,让她在外面她还真就在外面了,学琴的时候怎么没见她这么听话……

“葛方——”滕宣叫完,葛方从门外进来,滕宣吩咐他,“把沈重叫来——”

葛方出去,片刻将沈重请来,沈重给纪舒宁把了脉,道:“只是风寒,我写几副药方子,每日按时喝药,好好调理就行了……”

滕宣点头,看了眼床上闭目不醒的纪舒宁,回头问沈重,“本王让你调的药如何了?”

“药材已经齐了,正在调药,大约半月,就可制成。”沈重说完,唇张了几次,欲言又止,看了眼纪舒宁,他还是开了口“王爷,这药很烈,对女子的身体伤害尤其大,你真要……”

滕宣摆摆手,阻止他继续说下去,“先下去吧。”沈重无奈,垂下眉,“属下告退。”

滕宣坐到床沿,食指轻轻摩挲着纪舒宁的脸颊,充满了犹豫和踌躇,眼里的挣扎昭然若揭,如此刻纪舒宁睁开眼,便能将之一一映进眼底。

“你别怪本王,等本王得了天下,必定好好补偿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