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宇看了一眼老者,立马就认出李御医的身份。

虽然两人从未说过话,但在整座天都城人的眼里,这位老者可是林宇的大恩人。

今天乃是宋老夫人寿宴,只是接连几天大雪天气严寒,使得老夫人偶感风寒致使体内暗疾出现。

宋院长担心老母亲安危半步不敢远离,赶忙叫人请来李御医诊治,这些年老母亲病情得以安稳度过,全靠李御医的药方。

现在眼前这人突然冲出来撞到李御医暂且不算,看到他怀里的宋槿,满脸潮红四肢无力,两人衣衫不整又从小树丛里走出来,叫他如何相信这是误会?

后边四名小厮面色不善,走到林宇面前。

躺在林宇怀里的宋槿,连忙挡住四名小厮,问道:“二叔,你为何要抓前辈!”

中年男子气道:“为何?那你们为何会出现在小树丛里?”

宋槿正欲回答,双脚一阵发麻发软,身体趔趄又躺到林宇怀里。

宋槿脸色微红,说道:“我方才给师傅跪…太久了,所以脚有些发麻。”

一阵寒风吹过,宋槿顿时一阵感觉反胃。

青年男子看到宋槿躺进林宇怀里,又见她捂着嘴巴脸色潮红,似乎又想到什么,顿时气得脸色煞白,难以置信说道:“你竟然还给他跪!?”

宋槿点了点头,说道:“因为前辈非常厉害,是我主动的要的!”

青年男子气得手指发颤,说道:“家门不幸啊!家门不幸啊!”

旁边,林宇头上一片黑线。

……

……

宋府里边,白小雪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块糯米糕,说道:“林宇这么喜欢吃糯米糕,嘻嘻嘻…我要全部吃完,不分给他。”

寒倾月淡淡微笑,说道:“等其他府里的人跟宋老夫人拜完寿,我们待会过去一下就可以去找林宇了。”

白小雪咬了一口糯米糕,高兴的点了点头。

远处的桌子,几位书生才子围坐在一起,他们方才进行了几轮行诗令,一个个喝得大醉,念起诗来摇头晃脑,醉意满满。

坐在桌旁的一位年轻人,手里酒杯突然“呯”一声砸在桌上,旁边几人脸色一变。

有人探头问道:“贺兄,何事令你如此生气?”

贺知文脸色蕰怒,说道:“你们说,我有何错之?那日我与杜兄、李兄一起到文学院门口只为讨得一个说法,那许老先生却是不理不顾不说,竟然又是对那林宇大肆吹捧。”

“这游园赏诗大会乃是我辈文人盛事,不知有多少文学才子只为夺得诗魁,可是有人却投机取巧,恶意破坏规则,你说,我怎能不气!”

旁边几人脸色惨白,借故偷偷离开。

“贺兄,许老先生也说过,若是我们能够回答出题目,也可以夺得名次。这、这怎能说林少爷投机取巧?”旁边一人笑道。

后方有人说道:“我看未必,众所周知,那林宇之前样子如何,智商如何,大伙心知肚明。现在却突然能够夺得诗魁,这叫人如何能够信服?再者,现在坊间传言,那傻瓜林宇似乎是通过某些渠道获得的诗会答案。俗话说,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这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,若是什么都没做,何来这些传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