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若溪倒是一团雾水的看着自己的母亲,她不明白母亲如何要这样做,那个手镯可真是母亲带了半辈子的嫁妆了,怎么如此就轻易的送给一个丫环呢?

周芳玉自不理会女儿花若溪的白眼,顾自起身弯下身子轻轻把菊盏温和的扶将起来,“菊盏啊,以后若不嫌弃,老身就是你的干娘,就不要再如此的生分了!”

话毕周芳玉轻轻将撸下来的手镯径直就戴到了菊盏如雪的皓腕上。

花若溪差一点就坐不住了,看到母亲一个示意的摆手之后,才赌气的按下了性子,生气把头别到一边去,难道母亲看自己这个女儿无用了,跟一个无用的丫环套什么近乎?

再说感激涕零的菊盏,那一团泪水终于奔涌而出,喃喃着,“谢夫人,如此的看重菊盏,菊盏一定为小姐与夫人鞠躬尽瘁,死已后已。”

“说这些干什么,傻孩子,现在咱们已是嫁进了太子府,吃喝不愁,提什么死啊的,这么不吉利,呸呸呸!”周芳玉的满脸的笑意,“以后,你也是老身的半个女儿,如若出嫁花府就是你的娘家,老身就是你的独一无二的娘亲!”说完她的大手再次拉了拉菊盏的小手。

“谢夫人,夫人与小姐就是奴婢的再生父母,身体之于父母所赐,可是今天的这一切却是夫人与小姐给予奴婢的,奴婢定当知恩图报,万死不辞!”菊盏抹了把小脸的泪水,激动的抬头望了周夫人,满脸的感激与信任。

周夫人眼底却划一丝冷笑与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