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着的花若谷心中寻思着,小鱼儿口中的白衣哥哥到底是何方人物啊。

刚刚进院是一身白袍的青年男子,身材颀长,灰净的衣袂迎着山风款款而飘,玉树临风风流倜傥。

一幅道路士的打份之相却让他更添加了飘逸,发髻高挽,随意的别了一支青侗钗子,可惜面部上却挂着一张只能看到眼睛的青铜面具。看上去更加让人觉得神秘莫测。

“你母亲怎样?”戴着面具的白衣道士一副温和关切的语气,声音柔美如一道甘泉。

“他醒了,”小鱼儿一边说一边扯着白衣道士的银灰色长袖向着屋中走去,小步挪得非快。

听到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花若谷微微闭了闭眼,想到这是什么状况啊,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跟一个白衣哥哥整天介住在一起,简直是乱弹琴!

“谢道长了”花若谷见到道士与花小鱼同时进来,还是勉强直起身子,脸色红胀的盯着戴着面具玉风临风的男子。

戴面具的男子微微一愣,然后呵呵的的发出一阵笑声,“生一场病就变得客气了?嗯?”

小鱼儿又整个小身体像重级炮弹似的一下子冲到了母样的床上,撒起娇来,“娘亲,”不停的用自己的毛茸茸的小头乱拱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