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大掌不容抗拒地,用力捧着她的脸颊。

他的吻迫切而焦急,像是要吸干她口腔的口气一样,深深地吸吮啃噬,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唇,肆意扫荡。

直吻得她气喘吁吁,连那一点想发脾气的心思都熄灭了,他才刷地一下,猝不及防扯开蒙住她眼睛的布条,突如其来的光线,令简钟晴只来得及匆匆扫过面前男人的轮廓,便不适应地闭上了眼,直觉伸手要挡住刺眼的光亮,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沉笑声,下一刻,她才举起的手被人抓住,那人长臂一捞,将她稳稳当当地收纳入怀中。

令人心悸的磁性沉哑保证,来得突然,音量不高,却咬字清晰,字字千金,“钟晴,不会有下一次,谁伤你分毫,我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
外面,早已一片风平浪静。

席御南带过来的人,挂了彩的,毫发无损的,个个萧肃地,眼观鼻,鼻观心地以一级保护的戒备姿态,矗立在车的周围。

全个世界,仿若只剩下他们两个人,相依相偎,坐在千疮百孔的车厢里。

头被席御南摁着,枕在他的肩上,缓了好一会儿,简钟晴才睁开眼,入目是惨不忍睹的车厢后座,她的心跳,依旧快得难以控制。

这时候的她,已经分辨不出来,这失常的心跳,是因为大难不死心有余悸,还是,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。

到底,那群蒙面男子是来历不凡,经过专业训练的,席御南布下了天罗地网,他们个个身负重伤,却还是跑掉了。

听闻手下的汇报,席御南的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,一股山雨欲来的恐怖感平地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