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这男人,再热乎的事儿都做过遍了,可是,他咬她的时候,她却清晰无比地感觉到心底深处,那点麻麻的心悸与无所适从。

大概是,被他出乎意料的表白给唬住了??

反正,此时她心猿意马,回旋在他们之间的空气有些闷,就连呼吸都觉得难受,偏他无所察觉,视线涂了胶似的投在她脸上,便半分也不挪,简钟晴被他看得,莫名有点脸烫。

“席御南,我跟你说认真的!”

他皱了皱眉,“你觉得我不够认真?”

她意思那么明显了,这人是真不懂,还是假不懂呀,简钟晴无话可说了,末了,她恼羞成怒地说了句,“反正我什么都不给你保证!”

他微微一顿,半晌,逸笑出声,“钟晴,我不需要你的保证。”对上她狐疑的探究,他告诉她,“我只要你坦诚面对你的心。”

他要的,是她的真心。

而他笃定,她早为他动心。

——当然,万一他算计错误,那也不好意思,他不会放过她,她依旧只能属于他!

当怀里的女人左右摇摆,惴惴不安的时候,前一刻还泄露些许少见的人情味,后一刻,便恢复了从前的狂妄自大独断专行的男子如是想。

傍晚的时候,覃妈挂了电话回来,老人家想必什么都知道了,但是什么也没有问,只告诉他们,阿瑟的伤的确很严重,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,经过一番抢救,医生很郑重地交代伤者必须留院医治,覃妈不放心席御南安排过去的看护,打算在医院留下,亲自照顾阿瑟到康复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