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晏瑾冷着脸提醒道,“你别忘了,你身上留着席家的血!”

席御南眉宇深沉,薄唇边轻挑,挂着起阴恻恻的笑,“欠席家的债,早在我被赶出席家大门前,还清了。”

不单止属于他继承的那部分产业,还包括母亲留给他的巨额遗产,他通通放弃了,选择净身出门,是权宜之计,也是釜底抽薪,“现在才跟我扯血缘,席晏瑾,你不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冷血的吗?”

席晏瑾一针见血指明,“不管怎样,你姓席。”

席御南好以整暇地,“别忘了!席家给我妈配的那个奸夫,也姓席。”

而且,还是一个连替他母亲提鞋都不配的软饭男。

当初,席家欠他母亲的,还有这些年,欠他的,他终有一日,一笔一笔讨回来。

席御南冷凝的眸光,不经意瞟过一旁闷声不吭,却将两兄弟对话一字不漏记下来了的中年男子,再看到脸色阴晴不定的席晏瑾脸上,颇为同情地表示:

“听说你这些年很拼,做出来的成绩都能甩你哥一大截了,不过,连跑腿传话这种小事,不单止要你堂堂席家三少亲自跑一趟,还得随身带跟着一条监视自己一举一动的狗,想想,我都替你觉得悲哀啊。”

明嘲暗讽的说话,他说起来肆无忌惮,再配合那鸟瞰众生般高不可攀的冷傲表情,真真让听者气得牙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