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得多费唇舌,席御南耐心全无,低沉的嗓音,略透着几分漫不经心,如冲破重重云雾的冷练晨曦,“阿瑟,我的笑话不是白看的,你确定你要一直躲在门后面?哦,对了,记得我上次离开的时候,你好像刚动完痔切除手术疮,现在好了没有,蹲太久恐怕不好。”

他这话一出,惊天动地的咳嗽声霎时从门后传来,阿瑟气急败坏,涨红着脸跑出来,咳得快掐断气了!

“我!……咳咳!我!没痔疮!”

席御南轻飘飘地眉峰一掠,“你没得过?”

阿瑟顿了顿,又改口道,“是,我得过——!”这话才说出来,慌张带羞窘的目光不经意扫过掩嘴窃笑的简钟晴身上,俊脸给憋的,红成个茄子,他羞涩又尴尬地解释,“你上一次回来都好几年以前的事情了,我老早好了,你这个时候提来做什么!”

有外人在呢!

而且,这个外人指不定很快就不是外人,而是他的嫂子了!

在简钟晴面前,阿瑟觉得面子搁不下去了。

可席御南什么人?那是心狠起来六亲不认的主,要的就是阿瑟丢脸。

哼!敢躲一旁看他笑话?吃了狼心豹子胆了,是不是?!

席御南对阿瑟的不自在视若无睹,只管发问,“她人呢?”

没有指名道姓,阿瑟却一下子听明白了,讪讪然地指了指门外,“在门外呢!”他就是一时不慎被推出来的,这人太没义气了!阿瑟冷不防冲门口低声吆喝道,“喂,偷听的不单止我,你也有份,大家都知道啦,你快出来!”

门外没有动静。

覃妈若有所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