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茫茫然眨眨眼,想要排斥这股让她越来越不对劲的不安感,脑袋却一片浆糊,她什么都想不起来,只知道,跟随着他的节奏,小嘴不断娇喘着,战栗着,然后深陷其中,沉沦。

待这一阵风波平息,久久,她才恢复神智清朗。

有洁癖的某人,在结束这一场激烈运动之后,又抓了她进浴室,从头到脚洗刷一顿,见她一副要死不活,几度不靠他支撑就站不起来的样子,好气又好笑,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怕打她的臀,“出去等着。”

此刻,她玲珑透凸的身子就裹着浴巾,全身乏力地,细白的身子软绵绵地趴在床上,头发凌乱湿漉漉地披散着,她不管不顾,脑袋躺在交,叠,在纤细的手臂上,她侧着脸,脸颊带透着激,情过后的红晕,她若有所想地盯着,精力旺盛的某人从浴室步出。

还未来得及散去的水雾,映得他的五官夺人心魄的清隽无双。

简钟晴还在感概着,老天爷厚此薄彼呢,他席少就开口吐了一句话,很破坏气氛的。

一见她,席御南皱眉,“怎么还没吹头发?”

美人鱼湿着头发才好勾引男人啊!简钟晴无精打采地挪开眼睛,“没力气。”

他轻声笑了笑,走过去,一把将她捞起来,“这就是你所谓的热情?”

简钟晴别有所指地瞟他一眼,“热情可以用在许多方面的。”

“嗯?”他已经拿出吹风机,帮她吹起头发。

这男人,何时这样纾尊降贵过?明明应该受宠若惊的,但见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,正要表现出惊讶来,未免显得她太小家子气了,于是,简钟晴心安理得,外加宠辱不惊地享受起某人的服务。

老实说,伺候人这一方面,被人伺候,席御南很在行,可换他伺候人的话,简钟晴泪流满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