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对妹妹照顾周到，哪里就龌蹉了？难道，颜颜心里，就这么不一视同仁？哥哥对妹妹好，是龌蹉，父亲跟女儿同床共枕，就不龌蹉么？”
“爸爸才不会强迫我！做你对我做的那些……事情！”
“你以为他不想？颜颜，红门有专门的药师，说不定他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情更加恶心，只不过，你睡着了，浑然不觉罢了，要不要，我把所有药师都叫到你面前，让你审问个遍？”
他轻飘飘的建议，在她内心掀起了腥风骇浪，简钟晴惊疑不定，“你胡说！父亲才没你这么不要脸！”
可这话，天知道，她说的多么没有底气。
越是长大，她越是明白，父亲看她的眼神代表什么，只是，父亲一直没有越轨的行为，她便忍耐着。
父亲是个可怜人，他太爱母亲，所以，才会额外地亲近，跟母亲长得相似的她。
可是，母亲是这个家的忌讳，因此，心中再奇怪，简钟晴都不敢问父亲，关于母亲的事情。
她知道的，不应该跟父亲睡一起，可是，父亲只是睡觉前亲亲她的额头，他们盖各自的被子，偶尔，父亲会发梦，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，盛月。
简钟晴想，盛月，应该就是母亲的名字了。
简钟晴叫醒他，父亲从梦中挣扎醒来，会直勾勾地跟她对望，会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，喊，“盛月……”
她摇摇头，喊了声，“爸爸。”
父亲一愣，许久之后，牵强笑了笑，“是颜颜啊……颜颜，爸爸……爸爸以后再不会认错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