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她踮起脚尖,在他耳边,极具挑战地,细声低语,“席少,你差点就磨枪走火了,是不是?”

他却压根没有她想象的羞恼,神态阴阴柔柔的,别具邪美,很蛊惑人的,“这么想知道答案,你不妨继续刚才那个吻?”

“才不干呢!接个吻,跟催命似的,所有氧气都被你吸光了,人家还得去看弯弯呢!”简钟晴立马嗔他。

他黑眸里若有若无的笑意晃了晃,“你既然明白,就收敛下,别挑拨我,如果你坚持待会还要去李医生那的话。我能忍耐你一次,不代表,我会忍耐第二次。”他漫不经心地说着话,伸手揪了揪她圆润的耳垂。

“我不希望,看见你万一累了去不成,今晚给我摆脸色。”

呀呸!

这分明是赤果果的反挑衅。

简钟晴不领情,她夸张地,表里不一地表达着,“席少,你这样为人家着想,人家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你了!”

殊不知,听闻这话,他好整以暇的脸色骤然一凛,大掌控着她柔软的腰肢往怀里带,那变化突然的惊人力道与速度,像是要将她深深嵌入他的骨肉里似的。

而他的警告,紧接着,伴随而来。

“简钟晴,如果真的舍不得离开,那,别做让我失望的事情,听明白我的话?”

几乎就在那一个瞬间,简钟晴差点以为她的计划再一次败露,可他面色如常的,不近人情的冷漠,她急促跳动的心找到了落脚点。

纤腰处,传来不容忽视的紧绷的疼痛,简钟晴轻轻蹙了下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