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智告诉他,这个女人没必要对她太上心,但她身上的瘀伤浮现眼前,那被虐过的凄惨怎么都甩不开。

席御南走到洗手间门口,脚步顿了下,又折回去。

从抽屉里拿了药,给睡得跟猪似的女人涂抹。

他的理念里头,女人的身体本来就是供男人取悦的,可现在,居然要他替一个取悦他的女人服务,席御南很别扭。

咱席总别扭的冲动下,是更加粗鲁霸道的揉简钟晴的瘀处。

这年头,学雷锋过时了。

总不能他做了好事,这女人一筹莫知。

结果,涂完之后,简钟晴只是咕哝一句,曼妙地翻了个身,顺手抱了个枕头继续沉睡,席御南不可抑止地抽动了下唇角。

这女人……果然是猪。

他杵在在原地,愤恨地瞪了眼,犹在睡梦中,不知死活的女人,之后,脸沉沉的拿了衣物进了洗手间。

关门声响起的时候,简钟晴便睁开眼。

席御南给她涂药时,那力道,是好心给她涂药吗?他根本是想在她身上戳出几个洞!

简钟晴微微一动。

啊……腰好酸,整个身子很乏,像被惹一下子抽走了所有能力似的,可被他吵醒了,怎样都睡不着,听着里头稀里哗啦的水声响起,她咬着被子诅咒。

让你一大早洗澡,摔死你!

胡思乱想中,骤然想起李医生的提醒,此时不宜迟,她痛苦万分地从床上爬起来,第一件事就是去书房,登陆电脑,她给容锦发了封邮件。

她想提醒容锦小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