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永远忘记不了,就是这个贱女人,害她失去了席少这个大码头。

见识过简钟晴的狡猾,她不惜花重本加大药的分量。

要是按照正常的分量,她只喝一点,起不了作用,但是,若是浓度比很高的加料酒,就难说了,果然,很快,她看见这贱,女人跳到最后,受不了要找男人操的贱相了!

要不是杨方出面,恐怕,简钟晴现在早被无数个男人,轮,过的低,贱,货!

敌友不明的情况下,欢欢打死不认,“真的不是我!”

“不是你?”杨方呢喃。

在欢欢准备发动美人计,令他相信自己时,他目光若有所思定在她身上,发出令人毛骨悚然一笑。

“有个办法能证明你清白,试试吗?”

“什、什么办法?”欢欢艰难地吞了下口水。

她听说过,关于杨方手段残忍的事情。

杨方看着她身后的人,“拉她下去,简钟晴喝的那杯酒,里面有多少料,一滴不漏喂她喝,我看看,到底要多少个男人,才能让她招供——”

欢欢脸色遽白,腿一软,后悔已经来不及。

……

另一头,席御南听着陈汉娜字斟句酌地将简钟晴今晚,为了给良缘下个月的DANGPARTY造势,不惜爬到媚的舞台上大跳辣舞的时候,积压一晚上的满腔怒火,蓄势待发。

她没有打电话他,为的就是这么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?

什么婚介所,早该结业了!据他所知,根本赚不了几个钱,就是她每个月所赚的那丁点鸡毛蒜皮,连他随便送她的一套礼服裙,都买不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