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唯一,你……”

“爸,难道你说你爱我都是假的吗,”赵唯一不顾他的意愿,舌头在南渠唇面上舔了舔,“你既然爱我,那又为什么不肯答应我。”

“赵唯一!我们是……”南渠本想强调他们的关系,却恍然发现这不顶用,他们并非亲生父子。赵唯一的话他根本没法反驳,而且……他也根本没法真正去抗拒赵唯一。

他有点喘不上气,“我对你是亲情,你懂吗,是,这个世界上我最爱你没错,可那不代表我愿意同你……”他抬起眼皮直视赵唯一,“…这样。”

赵唯一抿着嘴不说话,一脸固执。

他仗着自己力气大,不管不顾地捧着南渠的脸就亲了上去,没有经验,赵唯一只是一味蛮力逼迫爸爸服从,嘴唇撞上去如同打仗,赵唯一扳着他的下巴把舌头伸进去,一阵扫荡。南渠刚开始挣扎,后来发现越推拒,赵唯一就越激动。浴桶里水花四溅,南渠被嘴里的舌头撩起了生理反应,呜呜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拒绝,甚至一狠心,牙齿猛地咬了下去。

赵唯一吃痛地一皱眉,没有退出,也没有叫出声,在爸爸嘴里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。

南渠原本以为赵唯一流了血就会清醒点,知难而退,没想到这狼崽子哪怕是被他咬得遍体鳞伤也要继续亲下去,一点儿退缩苗头都没有。专注地闭着眼,吮吸爸爸的唇瓣,舌尖,唇齿相依的状态正如同他一直以来梦见的。

南渠鼻头一酸,心里知道恐怕是没法劝了,恐怕他今天就算是把赵唯一舌头咬断,这孩子都得把他的父亲给按在水里办了。早知道……早知道他就不乱发好心来替原主养这个儿子。

不自觉地,他竟然滚出几滴泪水来,这是被大逆不道的儿子给气得。

感受到眼泪,赵唯一凶狠的动作停了下来,替他抹去眼泪,自责道,“你不要生气,不要哭……听话点,我轻点就是了。”

“赵唯一!我生气是因为你把我弄疼了吗!”

“不然呢,”赵唯一垂下眼帘,“你还把我舌头咬出了血,疼死了,等会儿怎么帮你口。”

南渠为儿子的厚脸皮所惊,忍无可忍地大声训斥,“赵唯一!”

赵唯一听得很受用,眯起眼笑,“哎,你知道吗,我最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。”

他把爸爸抱起来,无论爸爸如何捶打他,赵唯一都不松动地抚摸,亲吻。a4脑袋扭到他们这边,又害羞地扭回去,只偷偷拍了一张,不知道拍下来有什么用,但总感觉会有用的。

两人肢体纠缠,这下看起来,强壮的儿子和身体瘦弱的父亲形成了强烈反差。赵唯一常年曝晒的皮肤呈现深麦色,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痕,而爸爸一整年未见阳光,皮肤又白又嫩。赵唯一总听见爸爸念叨说自己已经要四十了,再过几年,就没法照顾他了,而每次赵唯一都说他年轻,状态连少年人都比不上。

这样在爸爸清醒状态下的肆意抚摸,和每次趁他睡着的偷摸是全然不同的感觉。赵唯一吻他的脸颊,额头,眼睛鼻子嘴,每个地方都不放过,他害怕爸爸不放心自己,甚至在他耳旁立誓道,“爸,我永远都会是你的唯一,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,我都始终爱你,像过去一样。”

南渠气急,赵唯一这话的意思,不就是把自己按床上了也当自己的爸爸,然后嘴里边唤着爸爸下边儿边用力。简直就是无赖!典型的当了裱子还立牌坊,脸皮厚得令人心惊,连系统那样不要脸的都只能甘拜下风,望洋兴叹。

(此处河蟹……)

南渠□□得发晕,身体有些坚持不住了,赵唯一还在继续,不知疲倦地发问,“好爸爸,儿子是不是你的好老公?”

他统统选择不理会,脸颊贴着枕头,默默忍受,有时赵唯一顶得厉害了,就不由自主地发出呻`吟,声音也哑了起来,最开始的抵触也不见了。

“唯一,你放过我吧……我好累。”

“爸,你再等等,我就再干一小会儿,好不好?”赵唯一吻他的眼睛,“你看着我,别睡,嗯?好不好嘛?”

“……”南渠掀开眼皮看他,“就一会儿。”

“行!”赵唯一拿又硬又刺人的头顶在爸爸怀里拱来拱去,要不是下`体干得凶狠,还真像个撒娇的好儿子。

赵唯一的一小会儿,果然很长,南渠迷迷糊糊地想睡觉,一次次的高`潮让他受不住了,赵唯一担忧着爸爸的身体,没有干到最后,只是抽了出来,自己熟练地用手收尾。

睡意朦胧间,赵唯一替他清理了身体,拥着他入眠前,贴在他耳边说话,“爸你今天忘了说你爱我了,我记着的,你明天得说两、不……加上高利贷,得四次才够。”

赵唯一在床上活像个原始人一样,南渠虽然累,可第二天早晨起来竟然也不觉得多难受,只是床上一塌糊涂,像是发生了什么特大洪灾一般,浴桶可怜地在墙角处,a4还在床底下旁听加感触了一晚上。

南渠心情烦闷,出去的时候,还被人逮住问,“欸,你脸色这么红润,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好事啊?”

什么好事!南渠一想到就难过,赵唯一真不是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