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，化雨收编到国家里面了？”
楼满月眨了眨眼睛，眼睛在王幼度与王伯如身上转了又转。
王伯如轻咳了几下，说道：“也不算是收编，现在还在考察……”
他看了看楼满月大而清澈的眼睛，略微停顿了一下又说道：“嗯，上次的事情之后，他主动自首，国家考虑到他确实是一个人才，又对国外了解比较多，现在又是大力发展的时候，所以……”
楼满月听着王伯如的解释，微微抿了抿嘴，眉头微微蹙了一下，又很快放开，她扯了扯嘴角，冲王伯如点了点头，又很快地低下了头。
王幼度看着楼满月微垂着的头，看着她黑鸦鸦的发顶，心里略有不忍，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。
楼满月抬起头冲他笑了笑。
王伯如看到两个人的互动，眼神闪了闪，故意装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：“走吧走吧，看到你们就烦。”
“那我们回去了，大哥。”
王幼度从善如流地拉着楼满月站起身来，他想要和楼满月回去好好说说关于化雨的事情，这件事情也有他的疏忽在里面。
王伯如挥了挥手。
楼满月走到门口忽然间想起来，余蓉的事情，她停下脚步，转过身来看着王伯如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？”王伯如看到她的异样，古怪地看了一眼王幼度。
楼满月张了张嘴，又闭上了，她不知道该如何说。
“别担心，如果幼度这小子欺负你了，告诉我，我一准收拾他。”王伯如笑着看了王幼度一眼。
楼满月不自觉地跟着笑了笑，她也扭头看了一眼王幼度，王幼度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，她忽然有了勇气。
“大哥，余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王伯如面色如常地回答。
这就完了？
楼满月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王伯如，他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，好像只是听到了她说的，今天天气不错一样，她不禁又看了看王幼度。
王伯如看到她惊讶的样子，想了一下又说了一句：“谢谢你啊，弟妹。”
“不客气不客气。”
她忙回答道，她忽然觉得有些赧然，看王伯如的样子，明显的没有把余蓉当作一回事，她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？
“大哥，我们走了。”
王幼度看到眼神略微不自然地垂下来的楼满月，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，和王伯如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队里。
折腾了大半夜，两个人终于回到了槐树胡同。
今天发生的事情比较多，事情的拐点也比较多，又有王幼度在她的身边，楼满月回到家里，只是觉得有些安静，并没有想起她之前说让小雀住在这里，现在院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影。
她现在脑子里想到都是今天晚上遇到的事情，还有王伯如的话，她感觉心里怪怪的。
“想什么呢？”
回到家里，王幼度收拾完毕出来，看到楼满月满脸复杂地窝在一边的躺椅上，半睁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。
他心里瞬间柔软了下来。
今天晚上她受惊不小吧？
楼满月回过神来，看到王幼度裹了一件白色的裕袍走了出来，短短的头发上还微微有些湿，他拿着一条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她。
眼神透着溺死人的温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