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国军神 !却说徐晃领连克垫江、阆中,斩杀阆中守将以后,就准备兴兵攻打葭萌关。

阎圃知道徐晃打算,当即大惊失色,说道:“葭萌关中有三千兵马驻守,更兼此关乃天下少有之雄关,贸然出兵抢关必定有败无胜。”

“更何况,我军兵马不过五千,若是再留下一些士卒驻守垫江,根本没有多少兵力攻打葭萌关。”

“依我之计,将军还是应当先守住垫江,等待主公大军抵达之后,再攻打葭萌关不迟。”

徐晃却是奋然说道:“先生此言差矣,正是因为葭萌关地势险峻,易守难攻,吾才要趁此良机一举攻陷此关。”

阎圃奇怪的问道:“那所谓‘良机’从何而来?”

徐晃道:“阆中虽克,然而仍旧有不少益州士卒往葭萌关方向逃去,吾早已派遣士卒混入其中。只要大军一至,里应外合之下,葭萌关唾手可得。”

“反之,若不尽早领兵前去攻打葭萌关,恐怕夜长梦多,这些士卒身份极有可能会被识破。”

阎圃脸色一变,喝道:“凡事可一可再不可三,将军已经使用相同计策连破两城,今日再用此计攻打葭萌关,又岂会有成功之理?”

徐晃摇头说道:“昔淮阴侯韩信两次暗度陈仓,皆大破敌军,立下不世功勋。吾欲以一计破三城,又有何不可?”

“某心意已决,先生莫要再劝!”

徐晃遂不听阎圃之言,就要带领五百兵马前去攻打葭萌关。

阎圃见不能劝动徐晃,又怕他前往葭萌关有所闪失,当即再次进言:“五百兵马太少,甚至还没有葭萌关守军多,将军若执意领兵前往攻打葭萌关,还请多带些兵马。”

徐晃可是陈旭十分器重的大将,若是他真因为攻打葭萌关出事,对于整个关中而言,都是一个极大损失。

徐晃摇了摇头,叹道:“巴郡南部只剩下五千兵马,垫江、江州都需要士卒驻守,以防万一。”

“吾带走五百士卒奔袭葭萌关已是极限,若再多带兵马,巴郡南部必定空虚,此不为智者所为。”

说到这里,徐晃忽然昂首挺胸,豪情万丈的说道:“兵不在多乃在于精;将不在勇乃在于谋。”

“今日葭萌关,吾视之若土崩瓦狗,取之若探囊取物,五百兵马足以将其攻克,又何须劳师动众?”

“先生休要担忧,只管守住巴郡南部即可,待吾攻破葭萌关之时,再与先生把酒言欢!”

徐晃心意已决,无论阎圃如何劝谏,始终听不进去。

待徐晃点齐五百兵马,对将校们说明自己意图之后,几乎所有将校都觉得此战绝不可能功成。

葭萌关之险远近闻名,当初徐晃以优势兵力攻打严颜驻守的江州,尚且无计可施,更何况今日以绝对劣势兵力,想要夺取如此险关?

更为重要的是,诸将都不认为葭萌关守将乃是傻瓜,在听说垫江、阆中失守经过以后,还会对那些进入城中的益州溃兵,不加以严密提防。

然而进入巴郡以来,徐晃在军中表现早已使得众人叹服。

故此,哪怕诸将心中有所疑虑,终究还是没有说些什么,只是默默跟随在徐晃身后,往葭萌关赶去。

可是不少将校心中,仍旧打定了主意,若真的事不可为,也要好生劝谏徐晃一番才行。

……

却说徐晃带着五百兵马,一路大张旗鼓追杀益州溃兵,浩浩荡荡往葭萌关赶去。

益州溃兵有一千余人,在数量上甚至要远远超过关中兵。

可关中军刚刚打了胜仗,气势如虹,又是精锐之师。

反观益州军,却是衣甲不整的溃兵,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狼狈逃窜,士气极度低迷,根本毫无战心。

关中军一路追来,益州溃兵根本没有组织起较为激烈的抵抗。

甚至有许多益州溃兵,见关中军瞅准了大队人马,穷追不舍以后,居然在半路上纷纷脱离队伍,往其他地方逃去。

巴蜀之地多山林,这些人一旦逃入山中,关中军也不敢进山搜索,只得放过逃跑之人,继续追杀益州大队溃兵。
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
却说赵云率领赵煌、汤陈抵达汉昌,正在整顿军备,忽然听闻阆中复为徐晃所夺,当即吃了一惊。

赵云对刘辟说道:“阆中已克,粮草辎重都还在城中,汉昌缺粮之事已经解决。刘将军暂且领兵在此休整,吾先率领骑兵赶往阆中。”

赵云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怒火,恨不能早点杀奔过去,与益州军交战,好为江武报仇。

故此听闻巴郡最新战况以后,就带领五千骑兵,星夜兼程往阆中赶去。

……

却说徐晃领兵离开以后,阎圃当即跌足顿首,说道:“吾本以为徐晃乃沉稳之人,胜不骄败不馁,乃大将之才。”

“今日才知,其人未免太过狂妄自大,小觑巴蜀豪杰了!”

心中虽然焦急,可是阎圃却没有丝毫办法,只得派遣信使往北方汉昌县城之中,联系龟缩在那里的刘辟,希望刘辟能够领军前往葭萌关相助徐晃。

信使刚刚派出去没多久,就有斥候来报:“先生,赵云将军已经率领五千骑兵,抵达汉昌县城多日矣。”

“赵将军得知阆中被克消息之后,星夜兼程领兵往这边赶来,再过几日即可抵达阆中。”

阎圃闻言大喜过望,说道:“不曾想,赵将军居然这么快就抵达汉昌了!”

赵云的到来,也就标志着关中大军已经进入蜀郡,只要陈旭领兵抵达阆中,阎圃也就可以放下肩膀上的重担了。

没有人知道,这段时间,阎圃心中到底承受了多么大的压力。

……

巴郡太大了,城池之间的距离也并不太近,汉昌与阆中之间更是相隔甚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