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国军神 !出来的路上,陈旭脸上一直带着忐忑不安的神色。他不知道,那个棺木之中,躺的到底是谁。

隔着老远,陈旭以及他身后的诸将,都闻到了淡淡的尸臭之味。

樊稠看到陈旭,急忙跨步上前,向他行了一礼,道:“陈并州向来与我西凉军秋毫无犯,此次为何举兵侵犯汉家土地?”

陈旭心忧棺木中之人,又怎会有心思与樊稠扯皮?

他脸色一变,高声斥责道:“尔等乃是董卓余孽,把持朝政、屠戮公卿、威逼天子。如此大罪,当人人得以诛之!”

话毕,陈旭大声喊道:“左右何在?”

一队甲士听到陈旭的话,急忙上前应道:“我等在此!”

陈旭道:“樊稠这等大逆不道,惑乱天下的逆贼。今日既然敢来到我并州军营之中,又岂能让他活着离开此处?”

“你等将其拿下,斩首示众,而后拿其首级传檄蒲子。某再亲率大军,攻破城池,斩尽敌军!”

“诺!”

甲士们听见陈旭的话,顿时抽出武器,将樊稠团团围住。

樊稠此时,心中惊怒交加。

但是想到贾诩交代他的话以后,顿时故作镇定,厉声喝道:“吾乃天使,奉天使诏命而来。陈并州这样杀掉我,是想造反么?”

一旁的吕布,早就按捺不住。

他提着手中的方天画戟,遥指樊稠,大声骂道:“反国逆贼,也敢妄称天使?”

吕布杀掉董卓以后,正抱着把持朝政的美梦,却被李傕等人攻破长安。他自己也只带了几百人,仓皇逃出了出去。

如今见到樊稠,吕布心中自然是杀意沸腾。

却不想,樊稠听到吕布的话,反而哈哈大笑起来。

吕布见状,更是恼怒,暴喝道:“好贼子,死到临头,还敢如此猖狂!”

樊稠脸色一肃,指着吕布厉声骂道:“卖主之辈,弑主之徒,无义人,也敢在某家面前指手画脚?”

“丁建阳视你如同晚辈,你却将其杀掉换取荣华富贵。太师待你如亲子,你却不顾父子情义,杀掉太师。”

“像你这种不忠、不孝、不仁、不义的无耻之人,某恨不能降汝千刀万剐,生食汝肉!”

他不理会脸色铁青的吕布,反而对着陈旭道:“陈并州怜悯吕布乃是丧家之犬,才将其收留。但是这等无义人,又岂会心甘情愿奉陈并州为主?”

“若某是陈并州,必定杀掉吕布,以绝后患。”

吕布又是恼怒,又是惶恐,他急忙来到陈旭面前,道:“主公,此等反国逆贼,还与他多什么?我这就上前将他刺死!”

被樊稠戳中痛处,吕布生怕陈旭对他起了杀心,也不敢再叫陈旭表字,而是喊了‘主公’。

感受到了吕布的不安,陈旭突然笑道:“我与绮玲婚事已定,不日就会成亲。那个时候,你就是我的外舅,我又岂会对你不放心?”

吕布闻言,这才心绪稍安。

正如陈旭所的那样,若是陈旭娶了他的女儿,两人就成了一家人。

俗话:一个女婿半个儿。吕布自己又没有儿子,若是他再背叛自己的女婿,却是有些不过去。

那一对全副武装的甲士,看到樊稠还在与自家主公话,也不敢现在就将其拿下。只是拿着武器,将樊稠团团围住。

看到自己的离间之计,没有奏效,樊稠也不失望。

他清了清嗓子,再次道:“就算我不是代表天子的天使,也是一个使者。自古以来,两军交战,不斩来使。”

“我相信以陈并州的胸襟与气度,还不至于为难我这个使者吧?”

自始至终,樊稠都是神态自若。这不由使得陈旭,高看了他一眼。

在陈旭的印象中,樊稠只是董卓手下的一员战将。他也不记得此人,在历史上有什么辉煌的战绩。

只是隐约记得,西凉军与韩遂交战的时候,马腾、韩遂退走凉州,樊稠率军追击。

后来韩遂与他答话,樊稠记挂自己与韩遂同乡的情义,就放走了韩遂、马腾。

正是为此,李傕才对樊稠起了杀心。后来李傕忌惮樊稠勇武,在西凉军中深得人心。就派遣自己的外甥胡封,在会议上将樊稠刺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