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国军神 !黄巾士卒见自家主将没有大碍,才都松了一口气。

一个黄巾帅,看着仍旧呆立一旁的三人,以及那个脑浆迸裂而死的战马,他就觉得心中有气。

黄巾帅走到三人面前,脸色不善地问道:“你等因何缘故在此争吵,惹的我等战马受惊?若非我家渠帅仁慈,舍命相救,尔等现在岂不是被战马踏成肉酱?”

也怪不得这员帅生气了,若不是眼前两人在街道中央大声争吵,那员黄巾士卒的战马,也不会受惊失控。

现在那匹战马一头撞死,这对于本就缺马的黄巾军而言,却是一个不的损失。

那一男一女,这时才回过神来。他们看着脑浆迸裂的战马,心中充满了恐惧。

这次若非有人相救,他们一家三口若是果真被战马撞上,这还得了?

那个男人连忙跪在地上,向话的那个帅磕起头来,口中道:“我等冲撞了各位军爷,还请各位军爷原谅。”

“若是让我等赔偿战马,家中实在没有财物。将军要是不弃,可以将我征召入伍,用我的性命来偿还马匹。”

女人见状,亦是一把拉住自己的女儿,跪在地上磕头不已。

他们是一家三口,刚才夫妻两人因为一些事情,在街道上争吵,结果差被受惊的马匹撞到。

现在,那匹马因为他们而死,若是黄巾军索要赔偿,他们是无论如何也偿还不起的,所以那个男子才会如此话。

陈旭尚在考虑其他事情,就见到帐下黄巾帅,前去指责街道中的三个百姓,心中不由微微不喜。

陈旭看着这一家三口都跪在地上,拼命向自己磕头。他走上前,挨个将夫妻两人扶了起来,而后他抱起跪在地上,身上脏兮兮的,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女孩。

他看到女孩穿得破破烂烂,脸上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,心中感到一丝痛惜。像这样的一家人,他们不愿跟黄巾军离开,是相比较而言,还生活不错的百姓。

因为有盼头,所以才不愿造反。但是,陈旭观看他们的衣着、脸色,亦是可见这家百姓生活的艰难。

就连这些还有盼头的百姓,他们生活都艰苦到这个地步,更不用那些被逼造反的黄巾军了。

陈旭哄了女孩几句,而后转身对那个帅斥责道:“分明是我等马匹受惊,差冲撞了这几位百姓,你为何却反欲寻他们麻烦?”

这员帅素知自家渠帅爱护百姓,被陈旭斥责亦不敢撞,只是唯唯诺诺。

那一男一女,被陈旭亲自扶了起来,心中正惶恐不安。见到陈旭为了他们,居然斥责那个将军,心中感动不已。

陈旭再次回首,将怀中的女孩放在地上,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,而后对着夫妇两人道:“我军战马受惊,差冲撞几位。旭深觉忏愧。”

“若非汝等尽皆无碍,某必将悔之莫及。你等姑且放心,战马撞死,我们并不会寻你等麻烦。”

夫妻两人,听到陈旭不但不要他们赔偿马匹,反而如此话,顿时痛哭流涕。

他们再次跪在地上,道:“我等尝闻黄巾军爱护百姓,心中始终有些惧怕,今日得见将军如此,才知所传不虚。”

陈旭再此将两人扶了起来,问道:“尔等方才,为何争吵不休?”

两人听得陈旭询问,脸上却露出了难色。

陈旭见状,口中道:“若是有何难言之隐,还请两位恕我冒昧询问。若是家中有何难事,不妨告知于我。某若有能帮助两位乡亲的地方,必不推辞。”

那个女孩,这时已经回过神来,她用脏兮兮的手抹了一把眼泪,却在脸上留下了一个黑手印。

这时,她看到刚才救了自己一家,并且把自己抱在怀里安慰的大哥哥,有些怯生生的道:“大哥哥,我知道阿翁阿母为什么争论。”

“哦?”

陈旭听到女孩叫他‘大哥哥’,摸了摸自己已经长出胡须的脸,对着身后众人笑着道:“不曾想我居然如此年轻,会被一个女孩叫‘大哥哥’。”

“哈哈哈哈!”

其余黄巾军,见到自家渠帅如此话,纷纷大笑起来。

有一个伙子当即出言:“渠帅年龄本就不大,也当得起‘大哥哥’这个称呼。”

其余众人闻言,又是哄然大笑。

他们与陈旭相处过以后,就知道只要自己这些人不触犯军法,自家渠帅绝对是非常好相处的。就算偶尔与自家主将开下玩笑,却也并无大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