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上王榻:邪王请轻宠 !林绘锦却是呵呵的笑了一下:“这大冷天的,你们王爷怎么还跑到这别院来?又把我叫过去,该不会是想给他的义妹出气吧?”

“梨花姑娘,你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?”不离却是歪着脑袋问道。

“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林绘锦一脸疑惑的问着不离:“难道是我的死期?”

不离却是摇了摇头道:“梨花姑娘,你这说的是什么话?”

“难道不是吗?我可是抢走了他义妹最喜欢的火红狐裘!王爷心里肯定记恨着我呢。并且觉得我是狮子大张口、蹬鼻子上脸、太过贪………”

林绘锦看到站在灯影摇红下的身影,一下便停住不说话了。

“梨花姑娘,我真没这么想!”南宫冽转过身,那张银色的面具被红色的灯笼镀上了一层绯红的光芒,在寒风中却满是柔和。

“王爷,你怎么出来了?还穿得这么单薄!”不离也有些惊讶。

南宫冽却是重新抬起头看着挂在树杈上的那一轮明月,喃喃道:“今晚的月亮很美!”

“王爷,你叫我来不会是想让我陪你赏月吧?”林绘锦艰难的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: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我就先回去了!”

“屋里的暖炉都升好了,进去吧!”南宫冽一身素净的白衣锦袍,在这寒夜中确实略显单薄了,但是那双深邃的眼神却是流光溢彩,说话间,周身流淌着一抹静好如初的光芒。

林绘锦一进门便看到楠木的圆桌上摆满了香气四溢的饭菜,还有一壶描绘精致的美酒。

一支淡雅的梅花插在白色的瓷瓶中,暖香四溢。

“坐下来吧?”南宫冽出尘的嗓音嗓音柔柔的飘进林绘锦的耳中。

“听说死囚在临死前都会饱餐一顿,然后第二天上路的……”林绘锦依旧站在门边,轻扯了扯嘴角:“这难道就是我的最后一顿了?”

南宫冽却是已经落座在矮凳上,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:“这些菜是王府里的厨子做的,若是再不吃,待会儿便凉了。”

林绘锦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不离,他依旧是一脸灿烂的笑容。

她还真是搞不懂南宫冽的心思。

按理说这一段时间大概都不应该见面的才是,毕竟彼此两人都很尴尬!

可是南宫冽却是大老远的从王府打包了精美的饭菜过来找她喝酒。

这究竟是怎么个意思!

“王爷……你……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!”林绘锦没有过去,依旧站在一旁,眼睛有些不自然的往四周瞟着。

南宫冽放下酒杯,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琉璃灯盏下的照耀下,泛着润泽的淡淡柔光,有些好笑道:“梨花姑娘,你别紧张,我今日就是找你喝酒的,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话要对你说。”

“京城是一个大圈子,却又包含了很多的小圈子,每个人都在每个圈子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,就像赵妈妈在这个别院是个奴婢,但是她回家后,她就是个妻子和母亲。同样我出了别院的门我便是邪王,但是进了这别院的门,我就只是你的宫冽大哥。”南宫冽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一支插在素净花瓶中的梅花。

花还未*,但是却散发着馥雅、浓郁的清香。

“除了别院里的事,我们都不提好吗?”南宫冽清泉般的嗓音与那浓郁的梅香混合在一起极为的富有诗意:“快过来喝酒!”

“那……王爷……”

“叫我宫冽大哥!”林绘锦话还未说完,便被南宫冽打断。

“那……宫冽大哥,你怎么突然想起大晚上的找我来喝酒了?”既然南宫冽想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那林绘锦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呗。

反正过完年她是肯定要走的,并且不接受南宫冽的任何反驳和阻拦。

“今日是腊月初三啊!”南宫冽有些无奈的看着梨花,眸眼明亮。

腊月初三又怎样?林绘锦还是一脸的懵逼,努力的在脑袋中搜索着,是不是因为她在晋王府待了三年,呆傻了,所以忘记了传统节日?

亦或者今天是个很特殊的日子,就是要一块儿喝酒吃饭的?

但是也没见赵妈提起啊!

南宫冽见林绘锦还是没有想起来,便眯了眯眼睛:“十六年前的腊月初三有一个叫做梨花的姑娘来到了这人世间!”

南宫冽说完,林绘锦便瞪大了眼睛,反应了许久才突然想起来。

这个所谓的生日,她早就忘了。

并且连自己真正的生日都忘了!

“宫冽大哥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我自己都不记得了!”林绘锦低着头揪着自己的手指。

南宫冽将她查的还真是够透彻,不过特地从王府跑过来给她过生辰,就真的让她十分的意外。

老实说他们之间也顶多算得上是泛泛之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