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穿奋斗记 !舒宜尔哈忙问究竟是哪一家,大钮祜禄氏详细说了,舒宜尔哈就说:“大嫂子先别着急,皇上现在不在京里,最早也要等七月才能回京,咱们还有时间,回头我就让人详细打听一下那家的情况,能让他们打消念头最好,便是不能,咱们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,你放心吧,这事我记下了,回去也跟阿玛额娘大哥说一声,让他们不必担心。”

大钮祜禄氏忙笑道:“如此就劳烦侧福晋了,其实家里人也想了几个法子,只是总有这样那样的不妥之处,又怕有别的牵扯,阿玛额娘才让我来跟您说一声,倒是又要让您受累了。”

“都是一家人,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!”舒宜尔哈不在意的一笑,随口换了话题:“景额家的二小子有两个多月了吧?这个小子我还没见过,大嫂回去跟三嫂说一声,趁着天还不算热,哪天把孩子抱来我瞧瞧,听额娘说那小子长得像景额,也让我看看像不像!”

大钮祜禄氏连忙应了,回头看见小钮祜禄氏有些无聊的样子,笑道:“咱们只顾着说这些儿女经,四弟妹听的都快睡着了!这可真是我的不是,一味拉着侧福晋说我家的孩子,倒是闷着四弟妹了,若是让四弟知道我委屈了弟妹,四弟只怕要找我算账的,我先给弟妹陪个不是,回家别告我的状……”

小钮祜禄氏新娘子脸皮薄,果不其然脸又红了,小声嗔大钮祜禄氏不正经,娇羞的样子逗得舒宜尔哈两人更乐,还是舒宜尔哈想到跟这个弟媳妇不熟悉,怕她羞恼,勉强止了笑。

“弟妹别理大嫂子,她都快当婆婆的人了,皮糙肉厚的,还专爱打趣人,你越是不好意思,她越起劲,你不理她,她自己就没意思了。”舒宜尔哈笑着给小钮祜禄氏传递经验。

小钮祜禄氏呐呐的应了,大钮祜禄氏装着伤心的样子哭道:“侧福晋也太偏心了!见了新弟妹,就把我这大嫂子给卖了!弟妹是娇嫩的跟花儿一样惹人怜爱,可您也不能有了新人忘旧人,多少分我点儿关心,不然我岂不是太可怜了……”

舒宜尔哈只笑不说话,反倒是小钮祜禄氏笑骂道:“大嫂子快收了你那可怜像吧!你是什么脾性,侧福晋不看都知道,装那个样子给谁看呐!侧福晋才不会上当受骗。”

三人说说笑笑的,大半天很快就过去了,等大小钮祜禄氏走的时候,舒宜尔哈也对小钮祜禄氏的性情有了几分了解,她的这个弟媳妇性子不错,以后可以多多来往。